可几乎在她声音脱口而出的同时,席宴清被赶来的边城,连同那个悬空的木箱,一起推撞跌向天台下。 而发动攻击的边城也一样,两个人顺时一同跌落。 在流沙的记忆里,那是最黑的一个晚上。 天台是黑的,夜空是黑的,她等了好久,等到忍不住哭起来,没办法像答应妈妈的那样坚强,也没办法像答应爸爸的那样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看,也只等来几个叔叔阿姨,抱着她下楼。 她哭得发音不清:“叔叔,我爸爸呢?” 身体很壮的叔叔只告诉她:“在下面等你。” 她好像知道了,可隔了一分钟,又问:“我爸爸呢?” 坚持确认着什么,好像也开始怀疑什么。 直到她在楼下真的见到了手撑在腰后,即便抓住了底层的下水管道铁杆,免于摔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