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肯放过任何异样。傅长亭终於迟疑了:&ldo;陛下吗?&ldo;鬼魅紧绷的脸终於放松了,想说,看吧,一走了之?说什麽骗鬼的话!哪里会如此轻巧?头顶之上,道者淡淡开口:&rdo;去芜州时,我们可以绕路去一趟京城。&ldo;&ldo;……&rdo;直到此时,鬼魅方才意识到他的果决,&ldo;你……你不是说笑。&rdo;&ldo;不是。&rdo;寡言罕语的傅长亭,什麽时候信口开河过?於傅长亭而言,向来唯有言出必行四字。韩蝉是真的说不出话了,喉头疼得发紧,双眼瞪得再大也缓解不了眼眶中的干涩。为什麽?心头反反复复萦绕,为什麽这麽做?哪里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!他早已不是名门正派出身的终南弟子,也不是备受师父怜惜师兄疼爱的纯真道子,更不再是曲江城里手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