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手里的信,对沈寒山,执拗地说:“阿娘……给我的。” 仿佛在炫耀阿娘送的礼,虽然是遗书。 沈寒山摸了摸苏芷的头,说:“苏婶娘很爱惜晚辈,她怕我等不能成事,会被陈风算计,故此以身为诱饵,逼他露面。暗箭成了明枪,再联合姑母入关后埋伏于州府远郊的草原骑兵,那么我们的胜算就大了。” 苏芷愿意和佚?沈寒山共享苏母留下的书信,她没有瞒着他的事,什么都想同他说。 苏母是个很乐天的人,她的信没有什么苦大仇深,信里写的全是她和亡夫的故事。 苏母说,原本苏父乃“碎云统领”一事,是瞒着她的。 但他们是夫妻,怎么可能瞒一辈子呢?今天是沾了血的白衣,明日是断了一截的长刃。苏父又不是当街斗殴去了,苏母得多蠢笨,才不知他私下里有事藏着掖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