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了。为什么所有人都没事,只有她…… 萧月熹不死心地在身上翻了翻,可衣服都是新换的,别说香囊,衣袖上都已经没有那个令人头晕的味道了。 等等!衣袖上? 萧月熹的目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,果然见到了梳妆台旁的衣架上挂着她今早穿的那件斗篷。萧月熹立马跳下床,忍着眩晕摇摇晃晃地走到衣架跟前,提起斗篷边翻边闻,然后眩晕感就更强烈了——谢天谢地,那令人上头的气味还在。 萧月熹抱着斗篷走到慕云轻批阅奏折的小案前坐下,娴熟地研了点墨,将一瞬间就分辨出的几种味道写在纸上,然后硬着头皮继续闻。 整个过程艰难无比,几次萧月熹都觉得两眼一黑,狠咬舌尖才不至于失去意识,好容易写满了整张纸,再分辨不出其他的,萧月熹也再无法忍受,颇为嫌弃地将斗篷丢到了一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