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想找出不同来。 他的目光从她的头尖开始,到鬓角,再到尾,顺着光洁饱满的额头,移到眼晴,顿了一下,再滑过鼻翼,最后停留在粉嫩的嘴唇上。 “或许。”他顿了一下:“你可理解为小札上的文字又突然“活”了起来。”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,一度让蒋云依以为对方已经看穿了她。 至于这个新的理由,她不可置信。 确实是会有一些人更敏锐来。 但蒋云依把对方这种行为理解为一个变态的记划的突然改变,如果不改变的话,这个记录的人会是安瑟丽? 所以说这只是一种蝴蝶效应! 蒋云依突然想到,在原剧情里,杜德兰是不是就是顺势而为。 “但是,你先是一个画家。” [叮咚——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