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也迫不及待扔下绳梯,然后慢吞吞向下爬。 踩到一处时,他的脚踩空,晃了一下。 一双手放在他的脚下,将他捧起。 恩?谁? 我妻真也低头去看,“琴酒?!” 琴酒咬着烟蒂,某一瞬间,神色复杂到似乎有千言万语呼之欲出。 选择了最简单,也是最普通的一句话作为开头,琴酒说,“你要这样踩多久。” 哦哦,我妻真也赶快爬下来。 他一屁股坐到地上,躺到草坪上,胸脯激动到一起一伏。 琴酒为他穿上掉下的鞋子,“很高兴?” 我妻真也说,“恩!” “说个扫兴的,有想过我吗?” …… “没良心。”琴酒低骂一句。 我妻真也摸摸鼻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