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水声。呼吸被夺去,费洛佩只觉得缺氧、晕头转向的分不清西东,却清晰地感知到余衍的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离,修长的手指像是在弹古琴一样,一下一下在勾着她背后的绑绳,每一下弹到皮肤上仿佛都捏了一把心尖。 不妥,实在不妥。费洛佩觉得自己身体在发热,体内似乎在酝酿着一汪热泉在荡漾。明知道是要推开他、甩他一巴掌、骂一句“臭流氓!”,但迟迟就执行不了。他的吻落在下巴上、锁骨上,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吮吸留下淡淡的红印、舔弄着她的耳垂,湿热的气息钻进耳道、像电流一样窜进大脑里。一定是这样让她麻痹大意、麻痹得推不开他。 摸了一通,大概知道她的裙子是怎么穿,余衍摸到绑在腰上的蝴蝶结轻轻一扯,背后的绑绳依次松开,提着肩带往下一脱,轻轻松松就把裙子从身上褪掉,在灯光的照映下,闪片折射出波光粼粼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