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觉天亮。毒素似已尽数退去,沉月溪一个鲤鱼打挺坐起,四下顾了顾,没有看到叶轻舟,旻昱也不见了。他不会去寻短见了吧!沉月溪心中一沉,感念了一下,顺着辟邪铃和月镯灵气的指引,拿上叶轻舟的衣服,就跑了出去。葱茏一片后山,沉月溪看到。她想,她知道他去哪里了。沉月溪微微叹出一口气。拐角,一个老伯牵着头老黄牛悠悠走来,斗笠挂在背上,裤脚扎到膝处,踩着双垮垮的草鞋。他见沉月溪从缪家老房子走出来,不由多看了两眼。沉月溪也奇怪看回去。“你……也是缪家的亲戚吗?”老伯经过沉月溪身边时问。“也?”沉月溪敏锐地捕捉到话中字眼。“刚有个小伙子,”老伯指着后山方向,“说是缪家远房亲戚,回来看看,还问缪举人葬在山上哪个位置。”老伯长长叹了一口气,惋惜道:“缪举人是个好人呐,不知道惹了什么人,被砍了十几刀,十几刀!指头都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