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很顺利。沉拂砚麻醉药效未过,但霍骠和陆长翮随时可以进去看她。 霍骠拔腿就冲过去,到了门口猛地顿住。 陆长翮差点儿撞他背上,“二少干嘛呢?进去啊。”他也着急瞧瞧沉拂砚。 “我、我不敢……我怕。”霍骠目光有些散涣,说话磕磕巴巴,整个人明显不在状态。 “怕?”陆长翮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患得患失的样子,一时愣住,“你怕什么?” 霍骠喉结滚动,“怕她生气,不肯原谅我。” 陆长翮看着他,神情很复杂,轻声道,“她正睡着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用力捏了捏他的肩骨,“她会原谅你的。但你得耐心点儿。”自杀是需要很大勇气的。陆长翮不敢想象,那个十几岁的娇滴滴的女孩儿是以一种什么心情,亲手割破自己的皮肉血管。 霍骠慢慢点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