腻敏锐,察觉到自从客人进门之后,凌昔璟心中就一直隐隐的不悦。 他在客厅里,又被体内不上不下的情欲浸染,意识模模糊糊的,无法将两人的对话听完整,只能听见他们似乎是吵架了,少年称呼凌昔璟“哥哥”,还说了诸如“回家”,“公司”的事。 大概是凌昔璟和家中的关系不好,可叶甫逸没有去问的资格和立场。 他想要做些什么,但以他的身份,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用身体安抚。 于是,面对凌昔璟的问题,他乖顺地垂着眼,像一只被驯服温良的小羊,欣然接受了被献祭来取悦神明的命运。 “我没有什么要解释的,请您罚我吧。” 他从小就被母亲和嫖客们灌输了这样的思想——他的身体是用来给人发泄的,性欲也好,欺辱欲也好,施暴欲也好…… 他们给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