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皮肤在大地上被灼烧,好像自己是一颗生鸡蛋摔碎在马路上,慢慢地被煎出不透明的颜色。 “因果……”他不自觉地喃喃,忽地清醒了过来。 夏日的白天来得早,太阳一绺一绺地升起来,知了叫着,他穿上衣服书包钥匙一概不带,迫切地去推开门,所有热的吵的耀眼的混乱的都涌了进来,他突然感觉目之所及的事物像颜料一样滴下来,正巧对门也推了开,那张油画似的脸仰起来,眼边的淤青像开了一朵玉兰花。 “早——”她拖着长音,要朝他挥手,却见他横冲过来一把抱住了她,她被抱得喘不上气。 他感觉到她的抗拒,这才松了些让她喘息的空隙,但仍然不松手。 “怎么了呀?”她那时候说话还带着些稚嫩的黏音,黏得他心痒痒的。 “我做了个噩梦。”桓难把脸蹭在她的头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