裹挟着凉意吹进屋内,木窗哗哗作响。侍女点起了宫灯,屋内是一片昏暗的黄。 西乾月放下手中的信,神色不明。 身后的丘荷侧身问她:“殿下,怎么了?” 西乾月面无表情地将手上的信递给她,胳膊肘撑着桌子捋了捋眉心。 西乾清在信中只大概说了苍南与他在突厥相遇以后的事情,所中之毒和解药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了西乾月。 丘荷接过后迅速看完,皱眉道:“驸马的毒还需服用一年的解药?秦王说的话可信吗?” “西乾清应该没有骗我的必要。”西乾月冷笑一声道:“更何况,可信不可信的,苍南的命都还握在他手上。” 丘荷皱眉道:“这毒既然是突厥皇室专有,秦王能要得,殿下应该也能。不如您直接从突厥那边讨讨试试?” 西乾月看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