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一样。 “儿子!”宴母站起身,走到宴回面前,眼睛一阵发酸。 她是属于性情比较冷的人,原本以为见到儿子,只看他一眼,只要他过得好,她就能放心。 可如今见到了,她竟莫名地想哭。 “你们找我有事吗?”宴回的语气不冷不热,对陌生人是什么口气,他就是什么语气。 宴母收拾了一下情绪,把伸出去的手,又缩了回来,“来看看你,见你过得好我们就放心了。” 宴父很多话到了嘴边,一句也说不出来。 他们好像从很早一起,就失去了当宴回父母的资格。 那时候孩子还小,他用无声来抗议,想要获得关注。 但他们对他的要求视而不见,甚至觉得一个孩子,并没有他们的事业重要。 如今过去这么多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