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股子阴冷的劲儿。 “冬雨最是磨人了,幸而我昨天把这护膝都绣好了,今儿姑娘穿上必然是暖和的。” 玉竹仍旧是习惯性的唤她姑娘,不过是想起来了叫声夫人或者是王妃娘娘。平日里无人的时候,姜鸢梨倒是也不提醒她了,说到底,她也总觉得‘姑娘’这叫法总是要更亲切一些。 姜鸢梨接过玉竹递过来的护膝看了一眼,却见上面绣的竟然是鸳鸯的花样子,便是笑了。 “今儿这是怎么,怎么绣起了鸳鸯,莫不是姑娘到了年纪,恨嫁了?” 玉竹闻言,蹭的一下站了起来。 “姑娘,你说什么呢?” “怎么,我说错了?不然好好的,怎么忽然不绣你绘制的那些花草祥瑞,倒是开始绣鸳鸯了。当真不是想着旁人绣的?” “姑娘!”玉竹急的跺了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