盒放在桌上,接着道:“如此,可够换你解我兄长身上的毒?” 顾绛并未去看那木盒,只打量着殷野王道:“你这人手段阴毒狠辣,骨头倒硬,这生死符昨夜开始作,你熬了一夜还能走过来见我。” 殷素素想起昨夜兄长毒性作时,全身如针扎、蚁噬的痛苦,咬牙道:“比不得阁下,这样折磨人的法子,倒也不比咱们仁善多少。” 顾绛大笑道:“是极!好叫你们知道,你们那些个手段只能欺负君子和本事不如你们的人,若是遇到我这样的,你们狠毒,我便比你狠毒十倍。来日再在江湖行走,记着行事收敛点气焰,省得惹来你们父亲都撑不住的祸事。” 言罢,他身影一动,就到了殷野王身前,两指点中殷野王身上几处要穴,掌心吐出一股真气,逼得一股寒流从其经脉深处缓缓上移,化作一股白气从殷野王颅顶散出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