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已经上五年级,如果仅仅只在学校的借读班上课,到六年级毕业时怕不是会影响考初中的成绩。 李老师的话说得很委婉,特意用了“希望”这样的字眼,并且有些话说得很含糊,让母亲听得不是特别明白。 母亲由此对李老师的动机产生了怀疑,表示这件事家里需要开个家庭会商讨一下。 李老师赞扬了母亲对于家庭民主的坚持,并没有多说什么。 我却在心中暗自窃喜,觉得如果去了课外班,我就能想韩鹿一样轻松拿下数学课上的“拔高题”。 没有想到,我回到家以后,母亲却又给我上了一课。 “上什么课外班? 你那什么老师敢说他跟课外班没有联系吗? 没有联系他能把老师姓什么,在哪办班,收费多少都说得那么清楚? 我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