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如果放在以前,他确实会一蹶不振,但这些年安广白的陪伴让他大胆了不少,也许是因为知道,无论发生什么安广白都不会放弃他吧。 就像恃宠而骄一样,他光明正大地赖在安广白身边,满心满眼都是他。 他的调教,说到底也只是试探。 后来也进行过几次,都是浅尝辄止,唯一的区别就是,安广白再没用过他,所有的欲望都强忍着,哪怕安承主动想帮他解决也被拒绝了,直到那天他又喝醉了回来。 安广白的酒量不小,如果不是他想醉,没人能灌醉他。 回来时安承在楼下乖乖等着,从司机手里把人扶了过来。 安广白晃了晃头,勉强认出了眼前的人,只是理智已经被酒精覆盖。 安承身上的睡衣很薄很宽松,随便撕扯了一下就碎成了两块破布,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