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不是,自己在做梦? “傻瓜,”寒湘嗔怪的白了他一眼,却比媚眼还要勾魂。是她,当然是她,这样的神态,是她所独有的,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。 她牵着他的手覆到小腹上,低头一笑,随即缓缓道:“太医说,胎儿很稳定,已经四个多月了,可以适当的……” 可以适当的,可以适当的……那一年她怀着那个孩子,也是这样的说辞,那一次他们躺在宝月楼的寝榻上,心意相通、水乳交融,也是这样的情景。心中再也没有了犹豫也没有了不安,就是她,真的是她,她终于忆起我来了,“小东西……” 小东西,小妖精,爱妃,宝贝儿,还是含香或者寒湘,什么都好,怎么称呼都好,都是她,统统都是她。寒湘樱唇微送,在他嘴上轻轻啄了一口,“你终于三媒六聘,把我娶过门儿了。” 爷下辈子不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