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头头是道的,你又知道多少?” “我怎么不知道?当初他千方百计的要回来求我,并不是为了光明正大的出人头地,而是——”陆逊看了看我,“你猜?” “为什么?” “答案,你亲自去问他。” 回到公寓,依旧只有我一个人。昨日那么多张脸,那么多个场景,仿佛就是一场梦。梦的结尾,陆逊在跟我说,答案,你亲自去问他。 我怕这个答案。 我甚至怕在这样的时候,再见到他。 学校总归是个避难所,社会上有再多愁苦,校门一关,就是一个天堂。 走在肃杀的小道上,乌鸦都不多停留。教堂风格的建筑随处可见,长椅木头已经掉了漆色。我常爱坐在这里,用当初他送我的触屏手机打电话。 一碰,就红了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