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起过一枚臣信卿印,我倒觉得我们的名字比那个劳什子的臣妾印来的更有意蕴,可惜我刀工不精……” 她回过头,一个穿着深蓝色学生制服的人,牵着一对粉雕玉琢的儿女,志得意满的向她扬起一丝笑容。 那正是她第一次去雨庐时,被逼无奈换上的他的那套制服。 他一手牵着二姐的幼子梁徽之,一手牵着三姐的独女郁浅墨,梁徽之一如既往的鬼精灵相,还在和郁浅墨瞪来瞪去的。 “你怎么能这样……”,欧阳雨又哭又笑了半天,最后说出最不合时宜的一句话:“你生怕别人不说我是红颜祸水是不是?” “这个国家会有更适合她的人,将她建立成一个新的、美好的国度;至于我的部下,愿意改变纲领参加新军的,我已经让人着手办理他们的编制问题,打仗打累了的,也可以回去找老婆抱孩子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