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,我轻轻的,不弄疼你。”邹良一边舔吻着他耳垂,一边低声哄他。 那处很痒,邹良的舌头绵绵麻麻,蜜蜂钻花一样叫宋迎春瘫软下来,他被吻得迷迷糊糊,浑身脱了个干净。 邹良伸手拉开床头的抽屉匣,拿出个精巧的瓷盒。很快,宋迎春只感觉身下那处粘上一片冰凉黏腻的东西,还闻到淡淡的香气。 “这是……什么?”宋迎春支吾着。 “脂膏。”邹良的手指开始作乱,“抹上就不疼了。” 宋迎春嘶了口凉气,喘着气问道:“良哥你怎么,怎么什么都懂。” 邹良脱掉衣衫扔到床下,猛地把宋迎春翻过来,贴着他的背压了上去。 他声音被情欲烧得低沉粗重:“因为我读书多。” ——— 阳春三月,风暖花开。邹良整理完案上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