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一钻,把座椅放平,空调的暖风开到最大档,甚尔舒展开肢体躺倒,像头吃饱喝足躺岩石上晒太阳,尾巴还一甩一甩拍动,随时酝酿着暴起的黑豹:“哦,那我就告诉她,你最近经手了不少黑活。” 孔时雨:“……”指间一抖烟灰,隔着车窗眼神复杂地看他,“禅院,你该不会以为蕾塞会因为这就对我有意见吧。” 呿。不会就不会咯。感觉新到手的咒具怎么放都不对,在手里抱着碍事,往座底一丢,甚尔换了个姿势:“那就告诉我啊,开个花店要多少钱。” 花店?怎么突然说这个?孔时雨一愣,然后听见甚尔不耐烦地提醒:“就是上一年冬至,你和她去喝酒,一堆人唱歌的时候,你说……” 孔时雨打断他:“禅院,我是谁?” 甚尔立刻露出了看白痴的眼神:“你傻了?” 傻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