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没有任何特别之处。将百合放在他的墓头,然后突然不明白,活着这些年争来争去是为了什么。为了一块儿可以永久拥有,升值甩卖的墓地? 2010年中旬的时候,我去监狱探望了阿海。 他变化很大。 监狱生活没有压垮他,反而改变了他。娘娘腔的扭捏已经消失不见。带了些匪气带了点儿蛮横的阿海此时看起来确实有点儿像个劳改犯。 “怎么样?”他摸着被剃光的头发问我。 我看了半天笑出来:“挺帅的。” “刚进来的时候还不能上板床,天天睡地下,还要倒马桶。后来我把那个大拿揍了一顿,丫整个单号里的人都听我的。”他特别得意的说,“而且你留的那一千块钱还挺管用。” “看来你混的如鱼得水。”我忍着笑说。 阿海不笑了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