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。林湘并不怀疑元宵是说谎话。这些天朝夕共处,元宵秉性如何,天知、地知、她也知道。但林沅不可能随随便便指派一个人来跟踪她,那人手脚一定小心极了,元宵怎么会知道呢?又为什么直到对方走了才和自己说?林湘完全想不通。望着他右眼下方那条擦过鼻梁的疤痕,许许多多的疑问一时梗塞在心,饶是落水以来林湘从不和人深聊与林沅有关的事,这会也不免问出了声。[我很会找猎物]元宵在纸上解释:[那天应招长工,他在楼上,那里]。他举起一根指头给林湘指认方位,等她顺着看清了,才又写:[我做帮工,东家说二楼不用,再去听,安静静,他不在楼上了。第二天进屋,他远远看我,躲起来了][东家在,他在。东家不在,他就不见了]所以元宵知道,那人是在跟着她。第二天……是装风铃那日吗?掀帘进来时,元宵的脸色的确冷冷的,还很明显分了心,差点儿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