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墓园的工作人员穿戴整齐列队迎接。 谢时暖举着法器,跟在刘斯年后头,一步步往山上走。 夜幕漆黑暗沉得没有一颗星。 已是凌晨四点多钟,过不了太久就要日出,这大概就是黎明前的黑暗。 她有些犯困,一个不稳差点撞上前面的男人,刘斯年轻声道:“累了就把法器给助理,仪式而已。” “不累。” 她甩甩头,很快清醒了。 待得谢家兄妹终于迁入墓室,一切停当,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,丝丝缕缕的光开始溢出。 谢时暖望着墓碑上的两张黑白照片,男人英俊女人娇媚,都是各自最好的年华,又瞧着墓碑上相依相偎的一对名字,不觉湿了眼眶。 “真好。”她道,“刘斯年,你或许不知道,我曾经非常痛恨谢骏,所以上次来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