妓。”谢长翎熟背律例,对齐恒的此番行为,语气中满是不屑与鄙夷。 “我可没去狎妓,只听曲儿而已。”齐恒从桌上拿了两个杯子,倒满了酒水,“你在广陵不照样去望月楼听曲儿?怎么回了京城,就成了老古板了。” “无趣。”说罢,齐恒将杯子顺着桌面,推到了谢长翎的身前,“二十年的女儿红。千金难寻,我可是特地来送予你品鉴。” “你在长亭阁,见了谁?”谢长翎的指尖在杯盏上轻轻划过,自齐恒身上传来的桂香让他心底隐隐不安。 长亭阁与布庄只隔了两个街道,一来一回,用不了多少时间。 齐恒见他追问,眼珠子一转,拿起酒杯一饮而尽,“自是见了美人。” 这话,说得暧昧。 在广陵时,齐恒早就察觉谢长翎对沈昭月有所心思。可惜了,谢长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