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 她赤裸着身体倚坐在床头,手被麻绳捆了一圈又一圈,绳子的另一端被固定在床边伫立着的长杆上,那本是用来挂衣服的,当下却成了拴住她的地桩钉。 在此状况下,随因五感被放大,被燥热和羞耻蒙蔽着的感官向她的肢体传达错误的讯息,尽管双脚也被牢牢锁在一起,她用力并拢着腿心,一只脚脖子上环着的链子和锁块由此碰撞发出了剧烈地哐当声,而她已经被那压倒性的快感所吸引,忘我地互相蹭着那隐藏在阴唇里的一粒,借此来缓解一些无法直接用手而延伸出来的空虚。 随嘉聿走之前对她说过,在他离开这段时间里只能敞开着腿等他回来,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可以做。 不是不能,是不可以。 就只是不可以这三个字便将她彻底变成了只属于哥哥的东西,他的话是需要放在第一位的原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