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恨就多深一寸,这股恨意,日日夜夜折磨着我。 直到十几日后,刘庄突然闯了进来,他红着眼,明显刚刚哭过。 我太熟悉他这个样子了。 以前每次我病重不肯吃药,他也是这样,红着眼冲进来,抱着我哭:“环儿,你若出事,我也不活了,乖乖吃药好不好?我让人加了糖的,你看,不苦的。” 他会一勺一勺地喝着,跟我证明真的不苦,直到我点头才会露出笑意。 这次,他冲进来,直接把我从床上拎起,并非要问我为什么绝食,而是质问我,为什么要杀流苏。 “流苏对你处处谦让,就算让你去和亲,也是我的主意,你为什么不报复我,要报复流苏! “现在流苏快被打死了,你满意了?” 刘庄疯魔一般嘶吼。 我本就饿到一把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