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钢琴边的光晕,也照着profsith的光面皮鞋。 我静静地喘息着,放在琴键上的双手不再颤抖,眼前的黑白长方块仿佛被无限地拉长,直至充溢所有视线可及之处,摇摇晃晃地,温度渐渐在所谓的正常上产生偏移,变得不对。 我是在触碰实木上的油漆吗? 不,也许不。 我想我人生二十年,第一次在钢琴上触及到母亲的灵魂。 [330] 我倒是希望,她永远留在这个令她快乐的地方。 那天告别史密斯教授,我买了一本朴实无华的笔记本,想就此记录我在a国音乐学院即将开启的新生活。 这可能是很有趣的一段经历,会夹杂漂亮的乐曲,美丽的思念,一颗奔跑于路上的心脏。 当晚我便提笔在笔记本上落下中文,给林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