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也行。”他是认定了我不会跟他离婚,想用他的包容来表示对我的宽宏大量。 在傅凭笙的笑声中,我意外地平静了下来。 恰好此时,医生在另一头喊我的名字:“丁暖暖,来拿检查报告。” 傅凭笙一愣,追着我走:“什么检查报告?” “凭笙,”一道娇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,“你怎么出去那么久?” 傅凭笙干脆地转身,迎向病房门口的陈芸: “小芸你怎么自己出来了?快回去躺着。” 我拖着痛到麻木的腿,与他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。 我似乎踩在了刀片上。 每一步,都是剔骨割肉。 每一步,都是痛彻心扉。 医生告诉我,接下来的一个月必须静养,否则以后就别想跳舞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