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贺霆之看不下去了,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后,说:“你就是你,没必要去学任何人。”贺霆之说“任何人”三个字的时候,犀利的眸子便落在了我的脸上。明显的指桑卖槐。林西西受宠若惊的看着他,睫毛忽闪忽闪的。估计是感动的。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看这种言情戏上,道了一句“失陪”后,扭头便走。还真找到了林西西说的那家干洗店。下午三点,我接到了干洗店老板的电话,说是西装洗好了。我思忖片刻,拨通了严冬的号码。片刻后,电话就接通了,我听到严冬压着声音问:“时柠,出什么事了?”好像挺紧张的。我这才意识到这通电话打的可能不是时候,带着歉意道:“你晚上有空吗?你外套洗好了,我送过去。”“有,”严冬回答的很果决,“六点后怎么样?”“行。”敲定时间后,我拎着西装外套来到了南大校园。明明只隔了两年,但置身在这个充斥着我跟贺霆之整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