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宴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飞速摇了几下头。 看见他不像是痛到了,而是吓到了,谢时宜一边反思着自己刚刚的言行,一边拉回了还没上完药的手,继续着工作。 得知真相后,傅宴安连呼吸都屏住了,眼神不时扫过面前的人,悄咪咪地观察着。 嗯,睫毛又长又翘,很俏皮可爱;手指纤细,很适合在上面画点彩绘啥的;头发很柔顺,不太像医学生啊…… 上个药的功夫,傅宴安脑子里转悠了十几个念头,越看越出神。 等谢时宜包扎好,一抬头就看到了他那满是打量的眼神,眼底闪过一丝惊奇。 “怎么了?” “谢医……时宜……姐姐。” 几秒里,他切换了三种称呼方式,每一种都觉得很不合适,反而造出来一个奇怪的称谓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