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脚步。 隔着很远,傅盈溪就看到了他手上缠着的纱布,连忙上前接走了行李,眼里满是心疼。 “怎么还受伤了?也不跟家里人说一声?” 傅父傅母也看到了,脸色也跟着垮了下来,小心翼翼地检查着伤。 “痛不痛呀?出事了要和爸爸妈妈说呀,我们好去接你回来。” “包的这么严实,怕是伤得很重,先不吃饭了,现在就去医院!” 受伤这么久,傅宴安第一次被人这么关怀,那些压抑在心底的委屈和难过再也忍不住,化作眼泪涌了下来。 儿子一哭,傅母也跟着红了眼眶,父女俩也急了起来,马上就拿出手机开始联系医生。 眼看着大家都在为自己担心,傅宴安也有些不好意思,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安慰起了她们。 “爸爸,妈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