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。她说话的时候,眼里有泪光,她穿的***抽了丝,鞋子也很旧……” 余保国拦住话头:“可怜上了这就?你呀,还是可怜可怜你自己吧。” “当时我有点儿难过,也有点儿激动,加上喝了不少酒,我就借着酒劲开导她,让她‘从良’嫁给我,谁知道她竟然那么对我。” “她不乐意?”余保国忽然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。 “倒是没说她不乐意……怨我,我上了酒劲,言语过激,被她泼了一脸酒。” “你是不是调戏人家了?” “没有,我做人有底线的。唉,我以为她温柔又体贴,谁知道她这么粗野。” 余保国摇摇头,笑着说:“也不能怨人家。人家拿你当亲人,跟你诉诉苦,你跟人家提什么‘从良’啊?你这不是变着花儿骂人家是个‘鸡’呢嘛。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