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,不愿意骗她,可不知道要如何开口。 她好像明白了一切,也没有继续追问,而是紧紧扣着我的手,说道: 「没关系,以后有爸爸陪着小娜,我就不害怕了。」 她再也没有提过要见妈妈。 可我们还是因为执念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拉扯到柳薇薇身边,只见她神态疲倦的换下了白大褂,穿上好看的小裙子,扭着清瘦的腰肢离开了医院。 转眼她就回到了白月光的家。 她熟练的卷起衣袖,给父子俩准备晚餐。 我想起,和柳薇薇结婚十年,她都以受不了油烟味为由从未进过厨房,我也心疼她,主动包揽了一切家务。 原来她不是受不了油烟味,只是不愿意为我下厨而已。 爱与不爱,那么明显,我现在才看清。 不多时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