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送进寺庙清修自省。 可他不知道,那个是个明面参佛礼拜,实则风月糜乱的地方。 两年后,我受尽折磨,成了香客们最爱的乖顺姑子,谨记身份规矩,每日守在厢房做解语花。 晏不知却后悔了,他强闯入我厢房,把我摁在榻上求我为妻。 我撩开衣领露出底下的赤色斑痕,“奴家蒲柳之身,身染恶疾命不久矣,不堪为大人之妻,还请大人自重。” 看管我的寺庙姑子命我收拾东西回侯府时。 我已经被关在这儿清修两年,生不如死。 背上新添的鞭痕还未上药,我就在她的催促声中忍着痛,匆匆往外走去。 哪怕背上伤口崩裂,衣裳被血水浸湿,我也不敢落后一步。 因为比起这点痛,我更害怕继续留在这儿。 远处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