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好听的。影子遗憾地咂咂嘴,看来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干饭啦,幸亏今天中午下午分别来了两口大的,够它回味几个月了。 怒上心头,再加上陪毛利先生喝的那几瓶酒,金城兵吾的额头爆出青筋,养尊处优的白皙面皮涨得通红。他从来不是一个什么话都肯往外说的人,今天、呵,或许是听到了那两个家伙的死讯,一时感怀吧,又或许单纯在心里憋太久(影子阿嚏!),他烦闷担忧了整整四年啊,日日夜夜都在自责,真是受够了! “说到底,小都凭什么敢这么做?” 池间环女士神情复杂,双拳紧握。聪明如她,已然想明白金城先生尚未说出口的那个可鄙的答案。她这些年一直记挂失踪的小都,对方是大姐留在这世上唯一的孩子,此刻却轻咬红唇,一言不,完全没有劝大姐夫“死者为大”的意思。 某些底限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