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分。我带着一行没有马匹的骑兵队,深一脚浅一脚的开始了最后的行进路程,争取在下午就能赶到胡鲁土着,做好最后的谈判准备。 而在篝火熄灭炊烟袅袅的狼藉泥土堆旁,那粗木枝上的斯科拉已经不见了踪影。他被我临时成立的一个小分队悄无声息的带回了部落。 只有在自己的地盘上,才有底气确保这一个最重要的人证的安全。 雄鹰从高空处展翅啼鸣,望着地下那兵分两路分别前往不同方向的队伍,几个盘旋飞斡,消失了身影。胡鲁土着这一地势所处的温度变化非常之大。晨曦还带着秋高气爽的凉凉清风,结果只是二三个小时过后太阳光照进土地,那沉闷热到烫的空气快要把我跟我身后的骑兵队逼得窒息。 我脚踩在混烫的开裂泥土地上粗喘着气,走出去一刻钟才舍得饮下一口水。那干涸到沙哑得喉咙哪是这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