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初韵的事,纯是她胡说,裴府与方家,从未有过结亲之意,更遑论谈婚论嫁。” “夫人若是有气,尽管朝着为夫撒,但纳妾这种事,以后我们都不提了,可好?” 姜映晚平静看着侧前方烛台上跳跃的烛火,在他再一次抱着她问这个问题时,她随口应了声,腕骨抵在他身前,伸手将他推开: “不早了,用膳吧。” 裴砚忱掌中空了一瞬,眼睁睁看着她往外走去。 正如段逾白所说,姜映晚不跟他哭,不跟他闹,将他视为身份是夫君的陌生人,哪怕纳妾这种事,她也求之不得。 不仅不会拦,反而迫不及待看他新人在怀。 心底深处沉闷的滞痛再次袭来,裴砚忱这次却什么都没做,不再像上次那般,强行要她给他几分关注。 他开始说服自已,说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