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是发怒,他就好好的柔声细语的哄我,各种糖衣炮弹把我迷晕了神。 我被这种向下滑落的陷阱绊住手脚。 久而久之,竟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。 可是时间一场,裴恒腻了我,流连欢场,换各种女人。 我跟他撕破脸,他连装都不肯装了: 【我就是故意把你骗来这里的,反正你没有铜镜,你就被困一辈子吧。】 因为害怕和后悔,我天天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哭。 产后抑郁更是想让我割腕自杀。 我对裴恒日益绝望。 但很快,裴松就出生了。 这个孩子,他生来就手脚不协调,跟寻常幼童不同。 那时古代落后的医疗查不出问题,只说他是弱智。 我跟这个孩子就成了裴府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