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留着深深的胡茬,眼里没有光了。 他站在玻璃窗的那边,盯着我看了很久。 那是一种没有侵略性的目光,只是愣愣地看着,随后笑了起来。 “你跟谢敏芸是什么关系?” 他会猜到我并不觉得意外。 我挑眉看着他,坐在他的对面,目光凉寒。 “那是我堂姐!养大我的姐姐!我,随母姓!” 他自嘲似的笑了笑,“我早该猜到的,你对我所有的体贴和温柔,我就说怎么那么熟悉,原来,你是在用当初我对待她的方法对待我。” 我点头,沉声道:“林伟刚,坦然赴死是你最后的宿命。” 他看了我很久,眼里的阴沉和怨恨经久不散。 忽然,他站起来死命地敲打着玻璃,仿佛恨不得冲出来把我掐死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