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的体能训练更是让我苦不堪言。 可是和寄人篱下的孤独相比,我更喜欢现在的生活。 因为带着维和的任务,当地的村民们对我们都带着极大的善意和热情。 即便语言不通,他们也会捧出家里珍藏的粮食笑着跟我们一起分享。 在一次实地救援行动中,我遇见了沈之昂。 那次行动的前一晚,为了缓解紧张的情绪,队友还笑着跟我们开玩笑,说这次总部调来了一个帅哥指挥员。 她用手肘顶了顶我,“念枝,我记得我们小队里只有你没有谈恋爱了吧?” 我对着篝火不自然的笑笑,眼前浮现出骆流年那一张眉目凌厉的脸。 这半年里,我很少再想起来骆流年。 那些以为刻骨铭心的爱啊,在生死一线和炮弹面前,轻易得像是一盘散沙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