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地扣着玩偶耳朵与脑袋的接缝处。 “父亲,”等对面温柔中充满担忧的男声停下,他垂下眼睛,“能不能把我接回去?我不明白为什么家族把我放逐出来,是我做错了什么吗?” 手机对面的徐父都要心碎了,他娇弱的男儿,从小精养在身边,原本以为能一直养到出嫁的时候,到时他会为徐靓找一个身份低的女人,那样他的男儿就不会被位高权重的妻主虐打致死还不为人知。 谁知……徐父远远看了眼门扇紧闭的书房,他的妻主正和一位政界人士在密谈着什么,那位年纪才35岁就爬到荒区南区的副主事官位置的女人,是将他的男儿倒出金丝笼的罪魁祸首。 憎恶的情绪还没升起就消弭了,徐父用手帕擦擦眼角的泪水,“靓靓,你没有做错什么,”他环视四周,见最近的仆从在叁米以外的地方垂着头,恭顺地站着,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