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的人,是相伴我前半生,如同兄长般存在的人,是我华服着身,受百官朝拜时,他却被一只担架,一块白布抬到我面前的人。 如此想到时,我还是忍不住,落下泪来。 当年那个声情并茂同我讲诉常青惨死过程的副将,不过是被容鹤收买的一枚棋子罢了。 常青见我突然的落泪,有些手足无措,慌乱中竟抬起袖子来来替我揩去脸上的泪水。 他原就是个不知轻重地武将,可举手投足间却是柔情似水。 「谁又能想到,那容鹤曾经不过是个典军校尉的娈童,如今也能成为万人之上的摄政王。 」 常青自嘲地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,说的话却是如今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秘密。 我叹了口气,要再次开口时,却见常青神色痛苦地捂住胸口,他唇色发紫应声倒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