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和了几分,薄如冷刃的唇角微微上扬,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讥笑。 正漫不经心地用修长的食指,挑起陆晚音的一缕乌发,在指尖盘着圈的把玩。 更要命的是,陆晚音看得真真切切的,摄政王的唇角居然染上了一抹胭脂色! 而这颜色不就是自己今日涂抹的口脂? 难道她中了药后,神志不清之下,居然抱着摄政王一阵乱亲乱啃? 天杀的! 摄政王居然没有当场把她的骨头,一根根捏断,捏碎,捏成烂泥?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! 陆晚音惊恐万分,又羞愤欲死,恨不得原地挖个坑,钻进去把自己活埋了。 不敢让摄政王发现,自己已经清醒了,索性依旧黏黏腻腻,又迷迷糊糊地依偎在摄政王怀里。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