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乱之时,为官为将者,需得提前记录的遗书。” 柳衣似乎猜到了为什么萧缜会将这个翻出来给她,只是仍旧有些难以置信的读了下去。 “......吾至爱汝,即此爱汝一念,使吾勇就死也。吾自遇汝以来,常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;然遍地腥云,满街狼犬,称心快意,几家能彀?吾诚愿与汝相守以死,吾辈处今时之势,家国动·乱之际不可以死,即可不死,而离散不相见,徒使两地眼成穿而骨化石,试问古来几曾见破镜能重圆?则较死为苦也,将奈之何?” 真情实意,凄凄切切,又带着或者赴死的愤慨, 柳衣捧着这封未能诞世的遗书,字里行间竟然还有她的身影被挂住, 战场无眼,谁都不能说自己能平安回来, 萧缜他,是真正的,在这封做不了假的信中,吐露了真情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