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换一个人吗？” 赢衍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人，但还是坐在他对面，手指夹着棋。 这人隔三岔五就出宫溜到府上。 他想跟亦素出去逛逛都没有时间了。 上朝的时候要为儿子干活，下朝的时候要跟爹下棋。 谁有他那么悲催，他还能不能有点自己的时间了，他还能不能有点自由了。 他现在就是日夜没得休息的驴，还不能不干。 这不干了，一老一小可不能将他的头发薅没了。 想想亦素，他也不敢。 如今，在柳亦素眼中，赢承进是第一位的。 总说赢承进还只是个孩子，要承受那么多，本就是件不人道的事。 作为爹娘肯定要无条件支持，尤其他还是朝中重臣。 嗯，重臣，所以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