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手脚并用地爬起来,喊道“怎么了,怎么了?” 杨韵指尖摩挲着青瓷茶盏,暖意透过釉面渗进掌心,抚平了些许的困意。 她半眯着眼睛望向门口。 八名侍女鱼贯而入,为的女子云鬓高绾,耳缀着滴水珍珠,银丝绣牡丹的披帛逶迤曳地。她怀里抱着琉璃酒壶,壶身凝着细密水珠,在烛火下泛着幽蓝冷光。 珠帘一动,带出一阵冷香来。 “贵客久等。” 凝香眼眸含春带笑,扫了眼杨韵那一袭秀锦玄色长袍,唇畔梨涡更深,“这冰镇葡萄酒,需得用琉璃盛着冰镇才够味,听闻贵客为此而来,想来贵客是懂得品鉴的。” “听闻姑娘房中独设冰窖,不知能否让在下开开眼界?”杨韵问道。 凝香染着蔻丹的指尖突然顿住。 冰碴在琥珀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