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诡异的性格,饶是至亲之人,都不一定能得他多看一眼,区区一个婢女,有什么值得他主动靠近的? 白舞心中不可置信之外,更多的,却是嫉妒。 “就凭你,家主哥哥一时新鲜,留你在身边,就像是养宠物一样,你还真给点颜色就开染坊,把自己当回事了啊?” 此时,白舞丝毫没有察觉到,客栈外的长街上,一辆通体漆黑的马车正缓缓驶来。而北若卿所站的位置,正好看的清清楚楚。 她长叹一口气,托着下巴,一脸感慨的望着白舞,笑道:“可怜有些人啊,想当这个宠物,都当不上。” “你!今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,你以为我白家嫡女,是好欺负的吗?” 她说着,突然从身侧的铁甲手中夺过弓弩,对准了北若卿的方向,‘咔’的一声,扣动扳机,对着北若卿便射了过去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