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我跑上了天台。 轻轻推开虚掩的铁门,一阵料峭春风果然带起熟悉的香味,从围栏边飘到我面前。 可是,这其中竟掺杂着一股不属于他,极其劣质的化学试剂味。 「沈至清,***在搞什么?」 我冲到他面前夺过针管,里边已经空了。 不知他给自己的腺体扎了什么进去,神色很快恢复如常,冷若冰霜,苍白的薄唇吐出一个「滚」字。 我气笑了,掐着他脸颊就凑近:「少爷这张嘴怎么还这么硬啊……是不是没被亲够?」 「瞿饶!」 沈至清猛地抬眼,却只能无力拍开我的手,狠狠瞪过来:「你说过,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,别再来恶心我。」 「我让你别招惹我,又没说我不准招惹你啊。」我敛了笑,将那只空...